8歲時,冠妤因病毒感染頸椎脊髓炎,曾幾近全身癱瘓,一度無法呼吸,多次進出加護病房。出院後,她領重大傷病卡,右手無力、走路不穩經常跌倒,身體非常瘦弱,但她從未放棄,用左手畫出心中的感動。
陽光下,一位年輕女孩笑瞇了眼,坐在如海浪起伏的藍染布上,色彩繽紛的裙襬及橫亙中央的彩虹連成一氣,燦爛耀眼。女孩的左右兩邊點綴了月牙般的金黃牛角、飄在空中的陶罐,完整詮釋了台北縣三峽、鶯歌的特色,充滿童趣,令人莞爾。
畫中的女孩正是作者,新北市生命教育獎得主陳冠妤,今年1月29日在台北光點舉行《冠妤的花漾世界》個人首次畫展。14幅畫作,有水彩、版畫及藍染,畫風明亮、細緻,正如恩主公醫院中醫部主任張晉賢在乳膠床墊推薦策展感言中寫道:「原來失去右手功能的絕望,竟由左手繪畫出對生命的的堅持與展望。」
訓練她獨立生活,不靠別人
每一筆一畫,她都要比別人更費勁。「畫得很漂亮不是天分,是一步步辛苦來的,」林怡如舉例,一般人用兩手旋開顏料蓋時,會不小心把水彩盒弄髒。草屯清潔公司推薦冠妤右手無力,只能先用單手壓住顏料罐,再用左手前前後後推滾,慢慢地把蓋子推開,「但她的水彩盒還是乾乾淨淨的,」林怡如覺得佩服。知道冠妤學習辛苦,但林怡如是嚴師,該麼磨練、修正的,決不放過,幾次冠妤被罵哭了,咬咬頂級乳膠床墊牙,又繼續畫下去。譬如用針筆刻版畫,一塊版子就花上半年時間,冠妤耐心修正,認真地仔細描繪每片葉子、葉脈,勾勒出不同姿態。會不會對冠妤太狠心?「我能夠陪伴她的只有這段,讓她茁壯一點再出去,」林怡如語氣充滿不捨。
其實很多人都會問說乳膠床是否真的天然環保呢?真正純的天然乳膠是有一個安全環保的特點,因為乳膠是天然橡膠汁加工而成,橡膠樹汁液是從有一定樹齡的橡膠樹,在規定的時間按照規定的切口割膠時流出的液體,呈乳白色,總固體含量為30%~40%,橡膠粒徑平均為1.06微米。新鮮的天然乳膠含橡膠成分27%~41.3%(質量)、水44%~70%、蛋白質0.2%~4.5%、天然樹脂2%~5%、醣類0.36%~4.2%、灰分0.4%,不添加任何有害化學原料,並且,在棄用後悔自然氧化,不會給土壤和空氣造成污染,擁有舒適自然的特性,完全無化學合成物,能直接與肌膚接觸。天然乳膠不含有有毒元素,對人體無害,即使在過熱或在燃燒的情況下,也不會產生有毒物質。天然乳膠床墊使用10多年後,可自行分解,回歸自然,不會汙染環境。
「我很感謝她來當我女兒,我在她身上學習很多,」媽媽心疼地說,冠妤本來就很內向,生病之後更封閉了,而且爆瘦,小學一年級體重26公斤,現在14歲卻只有32公斤。生病後因為右手不能用,左右不平衡,常常別人隨便一碰她就跌倒,手腳都是疤,「但我們還是要求她事事自己來,」媽媽說,而冠妤很爭氣,在她身上也沒有特別花錢,她不去安親班也沒去補習,全靠自己努力唸書,不讓爸媽操心。
台中裝潢清潔推薦展場中,瘦弱的冠妤靦腆害羞,不大說話,偶爾被逼急了就掉眼淚,但是一見到同學,就恢復到小女生樣貌,快樂地和大家手牽手、抱抱,互咬耳朵講親密的話。
想起她在畫展寫的一段話:「如今雖然右手仍無法自理,然而,畫畫這件事,在我後天左撇子的歲月中卻不曾間斷,要刻半年才完成的針版刻畫非常吃力,但我不放棄,家人、 師長、朋友和醫師的愛,是我逆境中飛翔的力量。畫中,我是自由的鳥兒,能在花漾世界裡飛翔,只因為有愛。南投清潔公司」
病痛讓外在肢體活動受限,但內在心靈卻能選擇自由飛翔。冠瑜就像她畫裡的蝴蝶,安安靜靜用最美好的姿態,溫柔陪伴著她所愛的人,一起自在飛舞。